还好还好,没有皮开肉绽。
他松了口气,这才有心情和竹二说话。
“珍宝阁出了点事,我这属于管理不善,肯定得领罚的。”
竹二赞同点点头,“那确实应该罚,就是20棍太少了吧?”
竹一:“!!!”
“竹二,你可别犯错,下次你犯错,我打你五十大板!”
竹二耸耸肩,无所谓,“你凭什么打我五十大板,少爷说了算,你说的又不算好不好?”
竹一:“......”
“少爷好像只说让我自行领罚,没说让我打板子呀!”
“亏了亏了!”
他激动站起身,嚷嚷几句,拿起竹二手中的棍子,扔的远远的。
竹二:“......”
他叹了口气,望天,“哎,真是傻人有傻福。”
“你说谁傻!”竹一不服。
竹二:“谁傻谁知道。”
竹一撸起袖子,正准备和竹二大战三百回合,突然,余光瞟到后方凉亭一抹黑色影子。
少爷回来了?
他没看清楚,但本能的小跑着迎了上去,连背后的疼痛都忘了。
大理寺也真是的,官服为什么是黑色的,天一黑就跟黑衣人似的。
竹二摇摇头,也跟了过去。
果然,比狗腿子,他比不过竹一。
怪不得,他是竹二呢。
夜色漆黑幽深,谢清远穿着黑色衣袍,黑眸幽深,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
回到竹轩院,途经凉亭,他直接坐下。
月光倒映在池水中,与天地融为一体。
他望着眼前的夜色,垂眸沉思。
“少爷,您回来了。”
不远处的声音打断了谢清远的思绪,他站起身,往屋内走去。
想不通...便不想了。
“少爷,是先沐浴还是先布膳?”
谢清远走的很快,竹一姿势奇怪的跟在他身后,脚步一深一浅的。
谢清远停下脚步,打量他一眼。
“你怎么了?”
“少爷,你不是让小的自行领罚吗,我让竹二打了我15大板。”
谢清远:“......你还真是事事都要当头一个,挨板子也是。”
竹一看着少爷背影,愣是没反应过来。
竹二站在他身旁,没忍住笑出声。
“傻子,少爷最重的处罚是罚了竹四一个月月钱。”
“笑什么笑,你为什么不提醒我?”竹一气鼓鼓的质问。
“因为,你是竹一呀,事事要当第一个的人!”
说着,竹二小跑着走远了。
戌时一刻
谢清远洗漱完毕。
卧房炭火充足,很暖和。
半湿乌发披散在身后,身着白色寝衣,英俊冰冷的面容比往日增加了几分柔和。
卧房木窗未关,微风吹过,墨绿色床幔轻轻摇曳。
这里,和别院卧房的格局很像。
柔软的床榻之上,水粉色肚兜和白色薄纱寝衣置于被上。
此等氤氲旖旎之景,霸道涌入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