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已成了型,以至于她猜测她现在的字同母亲恐有七分相似。
出乎意料的是,云楚的字竟好看极了,婉约里透着遒劲,如同挺拔俊秀的新竹,工整娟秀又暗露锋芒。
可比之明誉,还是差远了。
赫巡沉默了。
云楚很不满意赫巡的反应,她啪的把笔一搁,心中仍有期待:“你且说罢,我不会生气。”
赫巡:“明誉。”
云楚气笑了,别开脸,把明誉的奏折一推,“那你好好看吧。”
赫巡道:“……孤只是说了实话,你不是说你不生气吗。”
云楚:“我生气了吗?我怎么敢生殿下的气呢?我自然是比不得你的明右丞的,我怎么敢跟明誉比呢,是我自不量力好了嘛。”
“……”
“我那么用心夸你,你就这样对我,好嘛,就是对我不用心呗!也对,我在你眼里,哪里能有明右丞重要呢。”
一旁的雪安都听不下去了,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
普天之下,没人敢对殿下作成这样的人只有云楚罢了。他屏住呼吸,静静的等着殿下发火。
时间好像都慢了下来,雪安战战兢兢的等了半天,赫巡终于开口了。
“云楚。”
雪安连怎么为云楚求情都想好了。
赫巡从善如流道:“别生气了,孤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