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个女儿,到时云道不管她也得管,云秋月不可能在明面上对她如何。
暗地里只要她找几个护卫保护好自己,再过几天她就可以悄无声息的了结她们母女。
就算是有外祖一家又如何,苏家一开始还是靠着云府发家,至于那个中了举人的堂兄,她记得那堂兄现在可在京城,等两三个月后他回来了,黄花菜都凉了。
云家届时只剩她与云道,没有了云秋月和苏筠,对付云道那个猪狗不如的软蛋可就简单多了,花些钱买些慢性药回来,到时云道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仅仅是计划如此而已,且这中途不能出任何差错。
她没有办法,她只能去赌。
她向前跑着,停在了长廊尽头,而在楼梯口正好有一间房门大敞的房间。
云楚匆匆回头,看见那两个护卫正好被并行的三个人挡住了路。
就是现在。
恰逢此刻,头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云楚?”
云楚惊慌抬头,只见赫巡站在台阶之上,长发束起,如松如竹,清俊无比。
他应该是才从四楼下来,右手正散漫的搭在扶手上,垂眸睨着她。
云楚想也没想,上前一步拉住了赫巡的手,将他一起推进了房间,然后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