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就是虽然我说我要带你夺回你的东西,可是赫宴那个狗东西也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赫巡挑了挑眉:“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
云楚原先是真不懂。
但现在,她突然从赫巡怀里抬起头来,对上男人漫不经心的目光。
“………”
她艰难开口:“什么意思?”
赫巡不语,但一切尽在不言中。
隔了好半晌,云楚才恍然大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果然知道!”
“你还不跟我说,你知不知道当时我听说你死了,我……”
她话音顿住,越想越气,又抬手锤了赫巡胸口好几下,没把他怎么着,反倒硬邦邦的把自己手给打疼了,赫巡握住她的手,哄着道:“不是故意不跟你说,我当时也不知道事情会这样发展。”
“我只是料到他们会有动作,所以提前做了一部分的布置,但我未曾料到他们竟然直接对父皇下死手,包括鹤都口一事,我也是战前不久才知。”
后来因为战事停歇,便直接将计就计,一来是为了届时回京直接按弑君谋逆之罪连根铲除沈氏这个外戚世家与赫宴一众,二来也是防止他们在于暗处弄什么别的招数。
“况且当时我不是还给你回信了吗,我说我一切都好,叫你不要担心。”
只是因为这信件中途交手过许多人,所以也不方便写太多。包括后来,为了掩藏行踪,也为了保护云楚,他一直都没有给她传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