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2 / 2)

上。

练和豫的手指摩挲着裴衷颈动脉旁的那颗痣,忍住在上面啃咬舔舐的欲望,低声道:“好乖……你是我最好的学生。”

裴衷又有点想射了。

作为从十三岁起就学习雕塑的纯艺生,裴衷有过许多老师。

有第一次接触雕塑时,不太靠谱、惨遭裴母举报的教培机构的半桶水;

有裴父带着裴衷拜访了十几次才终于拜上师的退休美院教授;

有在寺庙里铸了一辈子神像的老工匠;

还有本科院校里对裴衷的才华青睐不已、多次推荐他的作品参加各种比赛和展览、但每次开小灶指导时都会把裴衷新买的白颜料全部顺走的专业导师。

而练和豫也是他的导师,不只是性与爱方面的。

裴衷自认为自己是一个相当无趣的人,甚至在许多方面称得上驽钝。

搞明白自己对练和豫的心思的那一刻,他就像是被菩提祖师用戒尺打了三下脑袋的孙悟空,终于通了七窍、入于正道。

“我会听话。”

裴衷追着练和豫稍稍后退的嘴唇,又黏了上去,顶得对方的眼镜往上抬了抬,喃喃道:“老师,我什么时候才可以射?”

“十五分钟就好了。”

练和豫舔了舔食指,将带着唾液的指腹隔着内裤按在裴衷的铃口上,“如果你忍住了的话,待会我会亲亲它。”

话音刚落,束缚在内裤里的阴茎立刻张牙舞爪抽动了好几下。

尽管在雕塑时裴衷能做到十指翻飞、得心应手,但他在手淫上的天赋却是远远赶不上练和豫的。

练和豫给裴衷做过几次控射,有时候是奖励他做得好、有时候却是惩罚他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