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衷再不敢让他受力,在对方腰臀下垫了个高枕当然,是他自己睡的那个。
第二次做爱时没有第一次那么急切了,裴衷不急着插入,而是就着避孕套上的润滑油,用龟头在练和豫的阴蒂和阴唇之间按摩。
叫嚣了小半夜的器官分外热情,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吸吮、舔舐着裴衷的阴茎。
但避孕套上的凸点存在感实在太强了,每当裴衷的龟头在敏感的阴蒂上擦过时,练和豫便会低低地叫出声来,臀部下意识向后瑟缩。
但不多时又处于对快感的渴求,练和豫会不自觉地抬起腰、将腿心往裴衷的性器上送。
啪
正当练和豫沉迷在性器相贴的暖意中时,阴道口猝不及防地被抽打出声,吓得毫无准备的入口猛地溅出一股性液。
他撑起上半身,与握着性器在自己腿间跃跃欲试的裴衷对上了视线。
“……你又想干嘛?”练和豫惊疑不定。
“可以用它拍一拍你吗?”
裴衷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似的,看起来似乎很有礼貌。
但他并没有征求练和豫的意见的想法,只是自顾自地、一脸不好意思地握着阴茎,又在练和豫的腿心中央快速抽了一下,硕大的龟头重重嵌进阴道口。
不待两片阴唇挽留,向上翘的性器又极具弹性地一触即离,在阴阜与冠状边缘之间拉出一条下垂的透明性液。
他早就发现练和豫的阴阜部位喜欢偏粗暴一些的对待
在口交时,比起羽毛搔弄般的舔舐,在被鼻尖抵着阴蒂时带点力道的啃咬,会令练和豫的声音听起来更畅快。
若是裴衷的手指像弹钢琴似的在阴阜上游走,大概率会被练和豫捉着手腕丢开。
但要是他用掌根重重揉开阴唇、快速拍击阴阜,练和豫大概率会在五分钟之内爽到抓挠手边一切能碰到的东西。
避孕套箍得性器油光发亮,被裴衷虚虚握着,以根部为轴心,像抽鞭子接连地拍打在练和豫的阴阜上,器官相撞声不绝于耳。
偏偏裴衷握着练和豫阴茎的手也不闲着,那根突突直跳的性器被他按在练和豫的小腹上,保持着与抽打阴阜相同的频率重重搓捏。
“哈啊……弄一弄这里……”氪唻氤籣
练和豫抖着大腿,试图用阴阜前端去碰裴衷性器的下落点,却被对方刻意避开。
“和豫,想让我碰哪里,可以指给我看吗?”裴衷恶作剧般的将龟头故意在阴蒂周边戳来戳去,就是不去碰对方的阴蒂。
“真是反了天了。”练和豫的耳朵烫得厉害,只能庆幸停电以后裴衷应该什么都看不见。
他自暴自弃地掰开阴唇,另一只手抓着裴衷不老实的阴茎往阴蒂的位置带,“碰这里会很舒服。”
话还没说完,硬度和热度均为夸张的性器便狠狠地扇在了完全不设防的阴蒂上。
练和豫倒吸一口气,额头浮现出几道青筋。
腿心间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鼓掌一般的撞击声,偶尔还会有肉体拍溅出水花的淫靡声音。
那一小块尖尖的、不太显眼的凸起,像一根迷你的引线一样,将高亢的兴奋感轰地点燃,炸开在练和豫全身。
由于练和豫的阴蒂极为敏感,裴衷往常在做爱时并不敢刻意地去刺激这个部位,否则有极大概率被一脚踹下床。
只有在口交得练和豫开始潮吹时、或是肏得练和豫失了神时,他才有胆子去咬一咬、捏一捏那藏在丘壑里的果实。苛鶆吟蘫
随着练和豫的腹部绷得越来越紧、阴茎跳动得越来越快,在练和豫的精液冲进避孕套的一刹那,裴衷俯下身狠狠地插进了他的阴道。
亟待涌出穴口的巨量性液,通通淋在了裴衷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