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1 / 2)

虽然练和豫因为难得的自然醒,精神好得仿佛重获新生,但他全身上下的状态看起来还是挺唬人的。

从脖子到肚脐,一层一层的吻痕、指痕叠在一起,几乎没有几块好肉。

胸口原本淡褐色的乳头被吮吸成了暗红色,红肿不堪也就算了,旁边居然还有一圈未消褪的牙印。

再往下就更不用说了,乱七八糟的汗水黏得裴衷的耻毛打绺,紧紧贴着的练和豫的阴唇被干得向外翻开,随着裴衷性器的拔出,带着血丝的浓稠精液顺着大腿根往外溢。

裴衷被这场景冲击得头脑发晕,迟到的记忆逐渐回笼。

等等,昨晚是我强迫人家的?!

裴衷刚被色成猴屁股的脸刷地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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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为了替同学挡酒才中的招?”

洗漱完、重新整理好仪容仪表的练和豫混不吝地靠着羊羔毛沙发,翻看着手里的学生证。

裴衷,21岁,鹏城美院雕塑系大三学生。

原来是学雕塑的,难怪力气大得像头牛一样,练和豫心说。

裴衷个子比练和豫还高点,但他不敢和对方抢沙发,规规矩矩地缩在梳妆凳上,一脸听候发落的样子。

“练先生,我真的很抱歉不顾你意愿对你做了这种事情。如果你要报警的话我完全可以理解,而且一定会主动配合的,如果有什么其他方面我可以补偿的也请尽管和我说……”

“好,那你报警吧。”

闻言裴衷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报警号码,开始自报家门:“你好,我叫裴衷,身份证号码是……“

“你是不是脑子有病?”

练和豫黑着脸把手机抢了过来,给对面好声好气地道歉,“不好意思警察同志,家里小孩不懂事闹脾气报假警……对对对,我现在就教育他。诶,麻烦您了。”

练和豫不耐烦地把手机丢回裴衷怀里,打断了裴衷正欲继续展开的犯罪后自白,“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什么性病或者传染病,其他的我懒得追究。”

毕竟昨晚他确实也爽到了。

“绝对没有,我昨天是第一次。”

裴衷摆手,打开了自己的二维码名片给练和豫扫,“今天我会再去医院做一次体检,到时候我把体检报告发您确认。”

“第一次?”

练和豫虚扶着自己使用过度的肾,满脸写着不敢置信。

第一次能把自己一个一米八二的壮汉干得下不了床?

这小子是属驴的吗?

加上裴衷的微信后,练和豫没有再多待,直接驱车离开了汀岱会所。

虽然对方信誓旦旦地担保自己绝对没病,但毕竟昨晚发生的是无套的高危行为。

练和豫还是去了趟医院,吃完医院开的阻断药和抗生素,这才算稍微安心了一些。

难得周末不用泡在汀岱或者酒吧,练和豫一时竟有点不知道该做点什么杀时间。

做债券交易这行的,因为工作强度极大、精神压力极强,不管是不是broker,工作日也基本过的都是下班酗酒、上班醒酒的酒蒙子生活。

难得遇上不开盘的周六日,这群高智商的疯子不是在派对上发疯,就是在去派对发疯的路上。

关掉微信里不断跳出来的邀约,练和豫揉了揉太阳穴,掉头开往了超市的方向。

练和豫把冰箱里的只剩个瓶底的酒瓶清了一部分出来,正在把刚从超市买回来的一堆水果蔬菜往冰箱里塞时,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传来了收到消息的提示音。

他瞟了一眼,见发信人是裴衷,下意识地腿软了下。

随即练和豫不紧不慢地整理好剩下的物资,洗了手后,才慢悠悠地点开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