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白玉色花瓣般的柔软脸颊、青色血管清晰可见的薄薄眼皮,最后停留在泛着热气、喉结明显的脖颈上,挠了挠那颗颜色浅淡的痣。
被脖子上的手指搔得有些痒了,裴衷迷迷糊糊地咕哝了几句。
但他并未睁开眼睛,只是下意识把练和豫搂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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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衷是被蹭醒的。
床旁便是高透的单面落地窗,练和豫忘了拉窗帘,裴衷看着窗外的夜色褪去、晨雾渐起。
远处的天边渐渐亮起来,被称作不夜城的潭州终于歇了业。
来潭州的行程排得很紧,再加上村子里的不太方便洗澡,他们默契地暂停了频率不算低的性事。
但两人都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他们还没习惯睡清汤寡水的素觉。以至于这几天早上起来时,练和豫和裴衷基本都是支着帐篷的状态。
今天也不例外。
练和豫显然是还没醒,也不知道是在做什么梦,眉头皱得能藏私房钱。
可这并不妨碍他睡得不老实睡袍的领口已经被练和豫蹭得荡开了大半,分量不小的性器隔着睡袍裴衷大腿内侧蹭来蹭去。
食指一勾,练和豫本就系得松松垮垮的腰带轻松被裴衷解开,蘸了几滴性液的睡袍滑落在床上。
练和豫挺得理直气壮的阴茎拍在裴衷的大腿上,刚碰到带着温度的皮肤,便下意识不得章法地磨蹭了起来。
裴衷的阴囊被他顶得生疼,只好伸手去裹练和豫的性器。
被摸得舒服了,练和豫腿也忍不住架上来夹住裴衷的大腿,喉咙里含糊着哼哼出声。
裴衷将人抱起来些,将自己的性器卡进练和豫的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