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去给你买个激光脱毛的机器吧,手感太棒了。”
他的爱不释手让裴衷备受折磨三角区的皮肤还是第一次光溜溜地裸露在空气中,有种不着一物的羞耻感;被碰过的地方就像被打火机里的电击器电过一样,又麻又痒。
接近宫口的位置长了成千上万只吸盘,热情的性子简直和警惕性颇高的练和豫截然相反像是好不容易等到裴衷这个客人,一进来便生怕人跑了,只得乖巧地贴着、紧箍着性器,一个劲地往家里拉。
裴衷忍不住抓着练和豫的臀肉向上顶弄。
“你别顶,操……你不知道你下面这根狗东西有多大吗?!”
踮脚的姿势让练和豫下半身的肌肉绷得更紧,全身的重量几乎都集中在了那两片承力的前脚掌上。
练和豫自己把握着做爱的节奏时,会专挑敏感点附近的位置去撞,这样每一次起落都能得趣、也不至于太过刺激;但裴衷偏偏就喜欢往他软肉上撞,不把人肏到哭出声来似乎就白来了这一趟似的。
不过才玩了这么小一会儿,练和豫便发着抖潮吹了一次。
透明的体液顺着肌肉流畅的大腿往下滑,在光洁的皮肤上留下几道反光的水痕。
其中一道顺着小腿肚的弧度,直直流到了练和豫的跟腱位置,又沿着脚后跟滚到脚掌处。
练和豫想把水甩掉,却弄巧成拙地脚滑了一下,猝不及防地失了重心,跌坐在裴衷身上,体内的阴茎也硬生生地插进了还在高潮中宫缩的腔道深处。
练和豫瞬间失了声,还没被完全打开的宫腔内死死绞着裴衷,痉挛个不停。
裴衷被绞得死紧,疼得他头昏眼花,但又不敢轻易刺激练和豫卡在宫口内瓣里的龟头只要一往外抽,对方便抖得异常厉害,抖着腰什么求饶的话都往外说,只求他别动;但裴衷实在担心刚才这一下伤到了人,狠心地压着练和豫的骨盆,强行将性器拔了出来。
拔的时候发出像香槟开酒般的“啵”的一声,练和豫体内的液体像被摇晃过度的酒瓶瓶口一般激射而出,喷湿了大半张床单。
裴衷埋下身子扒开穴口仔细看了看,又将手指伸进去左右摸索,确定手指上没带出血丝、也没摸到撕裂伤,这才放下心来,愧疚道:“和豫,还痛吗?要不你先休息一下……”
“不用,刚刚倒也不全是痛。”
练和豫神色古怪地任裴衷揉着肚子,心情复杂。
刚刚似乎是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除了被突兀顶开的微妙痛感,还伴随着亢奋又灼热的冲击,那激烈的刺激几乎要穿透肉体、直击灵魂。
“要不再试试吧,我感觉其实还挺刺激的,”练和豫兴致勃勃地去捉裴衷饱受惊吓的小老弟,“反正明天不上班……你还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