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2)

“飞机杯,”裴衷低头亲了亲练和豫的额头,抽出沾满了润滑油都手指,“待会我给你戴上它,然后按摩棒负责插你前面,我负责插后你面。”

这360度环绕式的安排简直令练和豫叹为观止,“你可别把我搞死了……”

“受不住的时候就叫安全词。”裴衷落下一句,便将闲置了小半天、已经梆梆硬的阴茎楔入练和豫的肛口。

“……靠。”

练和豫只觉撑肠拄腹,脖子上的青筋都不自觉地憋了出来。

体内的按摩棒与裴衷的阴茎之间就隔了道不厚的肉墙,让练和豫产生一种随时会被肏坏的错觉。

飞机杯被裴衷拆开,套在了练和豫半硬不软的阴茎上。

“和豫,那我开动了。”裴衷亲了亲练和豫的嘴角,将按摩棒和飞机杯的档位开到了最大。

被送到潭州的外婆家去之前,练和豫曾学了一段时间的小提琴。

他已经记不清那些基本的乐理知识和考级琴谱了,但练和豫对于这种每次用之前都要重新校音、调音的乐器的厌恶依然记忆犹新。

那时,练和豫为了偷懒,常常将琴弦拧得很紧,以至于在演奏时,只要一有慷慨激昂的和弦、或是复杂多变的揉弦,小提琴便很容易崩弦。

练和豫昏昏沉沉地在欲望里沉浮,他仿佛变成了童年回忆里的那把练习琴。

在裴衷轰烈的演奏下,他开弓即来、停弓则止,清晰明亮地传导着饱满、集中的共鸣声。

到达临界点的那一刻,四根琴弦齐齐崩断,练和豫耳边甚至传来了弦断时“噌”的幻听。

他闻见空气中弥漫开来的混合了精液、体液的腥臊味。

“太多了……”练和豫刚刚经历了毁灭性的高潮,他抬手想去抱裴衷,但伸了半天手也使不上力,这才想起自己是被绑了起来。

明明没有将渴望出口,但裴衷似乎是看懂了,把手伸到练和豫背后去解开了绳结,将对方布满勒痕的小臂捞到自己背上。

裴衷将怀里的人抱得紧紧的,像只大型犬似的,依恋地用鼻尖在练和豫脸上拱来拱去。

“……哎,”练和豫被肏得眼泪和口水糊了一脸,气喘吁吁地摸了摸裴衷毛茸茸的后脑勺,“射得我蛋疼……?”

“我给你摸摸。”

裴衷探手去捏练和豫射空后不复饱满的睾丸,心满意足地收获了一串嘶哑的呻吟。

连续高潮后的练和豫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就连眼皮上都在冒汗珠。

龟头上的铃口在飞机杯里一张一缩地吐着无色的前列腺液,阴道里的水液被按摩棒堵在体内咕叽咕叽地被搅出水声,肠壁更是被肏干得拍出白沫、痉挛不止。

练和豫被顶得直摇头,嘴里乱七八糟地喊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裴衷有些担心过了头,将飞机杯和按摩棒拔下来丢到一边,强行按捺下想把人干晕在床上的阴暗念头,放缓了身下的速度。

“别停……”

被吊在高潮边缘、却迟迟落不下的练和豫全身发痒,肏干得淫靡不堪的下半身里窜上一股无名火,气得他掐着裴衷的腰往自己腿间拽,“你是不是不行了?我既然没说安全词,就是让你继续做”

裴衷:……

“不行?”

裴衷抬起练和豫的腰,让对方的整个下半身悬在半空中,气得笑出了声。

“哥,我今晚一定会好·好·操·你。”

裴衷毕业后就很少叫练和豫哥了,要么叫他小名、要么就黏黏糊糊地缠着他叫老公。

这个称呼在这几年里出现的次数,与练和豫被做到第二天直不起腰的次数完全成正比。

两人都是重欲的性子,又喜欢探索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