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裴衷赶紧将人放了下来,在抽出阴茎的一瞬间,被死死堵在穴内的精液和体液涌了出来,沿着练和豫的大腿根一直流到脚踝。

“练哥,你……”

没来得及理会裴衷,脚刚落地,练和豫便弹起来朝洗手间的方向跑。

或许是被抱着操了太久,从客厅到卫生间的这一小段路他跪倒了好几次。

裴衷不放心地跟了过去,被反锁的洗手间传来了淅淅沥沥的放水声,间或传来一两声低低的呜咽。

门刚一打开,裴衷便迎了上去。他低头望着练和豫黯淡的双眼和留有泪痕的脸颊,胸口像是被勒住了一样,五脏六腑被揪得死死的。

“哥,我错了,对不起。”裴衷着急地围着练和豫打转,手伸到一半又犹豫地停住,一副生怕惹得练和豫生气的样子。

“不是你的问题,是我……”练和豫欲言又止,最终只轻轻摸了摸裴衷的脑袋,“别哭了,乖啊。”

第10章 10 遛狗需牵绳(H)

练和豫昨晚睡得很差,有好几次睡着睡着、突然就挤出仿佛被扼住了脖子般的嗬嗬声。

眼珠在紧闭的眼皮底下没有规律地乱转,冷汗把后脑勺的发尾都打得透湿,一绺一绺的粘在练和豫的颈窝里。

裴衷算是他这一辈里年纪最大的,每年过年家庭聚会时,都会被分派到照顾家中小辈们的重任。

还在长身体的小孩总是特别容易夜惊,每每被吵醒,裴衷就会揉着眼睛坐起来,去给吚吚呜呜的小婴儿拍睡。

这一套不一定对每个小孩都有效,但在练和豫身上意外的好用。

裴衷不敢睡得太死,一听到怀里传来动静,就迷迷糊糊地把人搂过来,一只手顺着对方的后颈往尾椎的位置顺气;另一只手则弯成空心掌,有规律地轻轻拍打练和豫的臀侧。

直到练和豫不再发抖和挣扎了,裴衷才会放缓拍打的频率,再抱着人继续睡下。

一晚上来回折腾了五六次,直到后半夜,练和豫似乎才彻底摆脱梦魇的追捕,沉沉睡去。

可现在已经快12点了,练和豫为什么还没醒?

裴衷用手指虚虚地描绘着练和豫的轮廓,还想知道为什么才一周不见,对方就怎么瘦了这么多?

这间卧室坐北朝南,裴衷睡觉时又没有拉遮光窗帘的习惯。午间的阳光亮得刺眼,练和豫的皮肤被窗口透进来的光线映射得发亮,裴衷甚至能清楚地看到对方脸上那一层细小半透明的绒毛。

裴衷鬼使神差地凑上去舔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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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被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练和豫很是抑郁了一阵子,不管父母和妹妹怎么逗他开心都提不起兴趣。他几乎全天都躺在病床上,一天到晚望着医院天花板上的污渍发呆。

远在潭州的外婆得知此事心疼得紧,同外公连夜搭着绿皮火车赶来了鹏城,在医生的允诺下,将练和豫打包回了潭州。

乡下没有城里住得那么舒服,虽然还是连夜连夜的睡不着,但好在这里没人认识练和豫,他的抑郁情绪倒是比在鹏城时好转了不少。

由于练和豫有过自杀的先例,外婆外公不敢把他放在视线之外,无论去哪儿干活都得把练和豫捎上。

后来到了秋收时节,忙着抢收的外婆外公实在顾不过来练和豫,外公便从村民家买了条刚三个月大的小土狗陪他。

为了给小土狗取名字,外婆外公对着字典研究了好几个小时。

最后还是外婆拍的板,给它取名为旺财因为小土狗左屁股上有个长得像铜钱的花纹。

也不知道外公怎么教的,只要练和豫下了地,旺财便天天缠在他后面,怎么骂都骂不走,每天追着练和豫的脚脖子舔。

就连练和豫洗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