衷,视若无睹,那又与禽兽何异!”

“是否那时候,父皇又要以冷心绝情为由,对儿臣心生不满,而后再设下一道又一道的考验,直至儿臣也如大哥一般油尽灯枯,如三弟一般终生监禁,父皇就满意了!就收手了!”

“您对崔家赶尽杀绝之时,可曾想过,当初是崔家赌上满门项上人头,将您一手推上帝位!”

“若这储君之位,父皇您给谁都不满意,儿臣也希望父皇千秋万代,长生不老,可是这世间生老病死,谁能逃过!”

“父皇,您回头看看啊,当年的皇爷爷、宸妃娘娘、荣皇叔,后来的皇后娘娘、大哥,直至如今的淑妃娘娘、三弟,还有母妃、外祖父、儿臣!”

“这个皇位,这个储君之位,到底要赔上多少人的性命和一辈子,您才肯善罢甘休!”

“考验?”

赵怀朗言语间一声高过一声,话至此处,又没忍住苦笑出声。

他跪得笔直,不闪不避地对上盛帝的目光,脸上透着疯狂与决然,扬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