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利用儿臣尽忠父皇、分忧解难之心,诱使儿臣呈出书信状告两位将军,进而令父皇对儿臣生疑,使儿臣在京中声名狼藉!”
“可是父皇,这一局仅此而已吗?”
赵怀朗说到此处,回头看了江浔一眼,而后目光扫过跪着的沈征胜与陆永渚,又落在了陆云铮身上。
下一刻,便见他俯首扬声:
“父皇,去岁陆云铮悔亲一事,京中闹得沸沸扬扬,所有人都道顾惜枝和沈嘉岁已经反目成仇。”
“儿臣亦受其惑,方轻信了顾惜枝,中了她的奸计。”
“若这一局从去岁就已经开始筹谋,那布局之人智谋之深、野心之大,实难估量!”
“父皇,请您细想一番,这一年来,先是三弟,再是儿臣,这一切当真是巧合吗?”
“后头推手目的为何?又究竟联合了多少人?这其中又有多少朝廷重臣,国之栋梁呢?”
“儿臣斗胆一言,这才是真正的结党营私之举!”
“而如此谋算的背后,是否连父皇......都被推着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