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点了头,将赵怀真拉到身前坐下。

这两日,她其实已打过无数腹稿,生怕伤了和怀真之间的情谊。

两辈子以来,她的朋友确实少得可怜,于赵怀真,她已然倾注了一片真心。

可此时,对上赵怀真疑惑却澄澈的目光,沈嘉岁忽然觉得,所有托词、犹豫和拐弯抹角都是多余的。

怀真与她在性情上多有相似之处,若此事放在她身上,她更希望自已被以诚相待。

唯有如此,才是对她们情谊最大的认可和信任。

思及此,沈嘉岁深吸一口气,开门见山道:“怀真,我已然知晓赏花宴那日,要害太子妃的是谁了。”

赵怀真闻言双目圆瞪,一下子甚至没反应过来。

良久,她才颤声问道:“是谁?”

沈嘉岁抬手,在袖子下竖起了三根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