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早已知情。

只听得他说:“沈小姐,今日闯入看台的,确实是瑞王爷。”

沈嘉岁闻言面色猝然大变,就见江浔定定看着她,语带认真地说道:

“若瑞王爷当真对太子妃情根深种,一片真心,那么便该将自已的心思死死捂住,连远观都不必,只做陌生便是。”

“可他却贸然闯入看台,将太子妃置于险境,这还是真心吗?”

“不过是卑劣的占有欲在作祟,且掺着诸多算计与野心罢了。”

“毕竟,瑞王爷心知肚明,赏花宴一计便是襄王爷所为,那么襄王爷便根本没有看起来那般简单。”

“可他还是入了帐,何尝不是故意将自已的‘软肋’暴露给襄王爷,将太子妃推上风口浪尖,只为寻机将襄王爷扳倒呢?”

沈嘉岁听到这里,只觉脊背发凉。

“如此一来,太子妃处境危矣!”

江浔见沈嘉岁如此紧张,却摇了摇头,轻声宽慰道:

“那日赏花宴后,太子妃曾与我有一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