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谁年少时没些心事,这陆小姐虽天真了些,但到底是个有分寸的。”

“此事珩弟你只做不知,更不要在旁人面前提及,免得伤了陆小姐的颜面。”

沈嘉珩闻言当即应了,又问道:“我观周姨娘信中谋划已然很是妥帖,她却又在信末问你的意见,姐,你怎么说?”

沈嘉岁弯了弯唇,将信接了过来,眉眼晶亮。

“因为周姨娘心知肚明,还有一更妙之法,却是要麻烦你我,故而不提,等着我自已说呢。”

“珩弟,周姨娘真真是个妙人,陆夫人这次触了她的逆鳞,周姨娘既然要‘一击必杀’,于咱们有利之事,当然要帮着递一把刀。”

“来,研墨,我们给周姨娘回个信。”

沈嘉岁笑得意味深长,这一伏案,竟一连写了好几封信,又叫沈嘉珩也写了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