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3 / 3)

诺,把话说得利落又不留余地,不同的是当年田镜在揽罪,今天是辩解。这种相似又相反的隐约征兆,让盛兆良又一次怀疑起了那场决裂是否正确。

他见田镜不说话,便问:“你愿意告诉我,那几分钟里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改口了?”

田镜抬起头:“没什么的,我就是后悔了。我们能不说这个了吗?”

田镜抿着嘴唇,盛兆良隔着屏幕都能看出演员的疏漏,却看不出田镜到底有没有说真话,或者他根本不愿意看出来。

一叶障目,并非是真的愚蠢至此,而是比起看不清,看清的后果更让人无法承受。

“好,不说这个了。”盛兆良搂紧田镜,“你不生我气就好了。”

两个人都有还未说完的话,却都不约而同地咽下了,然而也并没有多少苦闷的感觉,田镜靠在盛兆良身上,盛兆良抱着田镜,体温传递的是真实而亲近的温度,没有作假的,他们一起沉默下来,体会这种默契的保留和对未来隐隐的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