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
翻身回床榻,弯腰假装翻寻了片晌,从空间里拿出从江璟房那里偷来的上好金疮药。
她将药瓶塞进沈冬七大掌里:
“这罐药你拿去敷伤口,腿伤未愈,要多留意饮食和休息,回去时多加小心。”
一边说,一边推着他后腰往窗户方向靠近。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沈冬七肯定能明白她的用意,不明白也没关系,她有顺水赶客的理由。
握着药瓶的轮廓,沈冬七心脏顿时被暖流包裹。
可几乎立即,他就清醒过来,侧步躲开她触碰自己的腰,微微躬身:
“授受不亲,请侧妃自重。”
心中依依不舍,仍然违心把药瓶奉递回去。
关漓无语,这男人不仅是晋王身边的狗,还是一只双标狗!
“知道授受不亲你还翻进来?”
她语气不善,也摆起了侧妃的夹子:
“这药算本妃赏你的,你不要就扔掉。”
沈冬七颔首,“属下遵命,这就替侧妃把药丢了。”
他唇角抿起浅浅的笑弧,推开窗户,悄悄翻了出去。
他本就是支开义母才能偷偷和她碰面,义母小憩习惯是一刻钟,差不多该回来了。
·
月亮坠了下去,黑乌乌的云被寒风推来搡去。
“嘭!”门被人一脚踹开。
沈冬七从梦中惊醒,抬起头,不敢置信!
“侧妃,你……”
关漓穿着一身淡薄的连身寝裙,从浓雾弥漫的门外闯进来。
“这里是侍卫舍,你怎么能进来?”
沈冬七挣扎,才想做起来,关漓就几大步爬上他床榻,跨坐将他压了回去。
沈冬七身体僵硬如石,眼神慌乱瞟向门口:
“侧妃和属下授受不亲,你不能……唔唔!”
关漓俯身吮住他薄唇,将他后半句话堵回喉咙深处。
绵长的亲吻,他脸颊被她双手夹捧住,无法动弹。
寒风阵阵刮进屋里,沈冬七非但不觉寒冷,反而胸膛滚烫无比,木愣愣地任由她采撷。
手腕忽然一紧,他从痴缠中警醒,才发觉不知何时,关漓把他双臂推至头顶。
“你绑着我做什么?”沈冬七嗓音沙哑,手腕绑着红绳,和床头相连。
他双臂高举在脑袋两侧,胸膛因此而微微挺起,紧实的胸肌块垒,全然袒露在她视线范围内……
“不能这样,阿漓。”
胸肌在她掌握之下。
沈冬七双颊暴涨如血,情绪在克制与崩坏间反复徘徊:
“王爷会发现的……”
他微喘气息,可她根本不理会,自顾自地欣赏他脸红心跳的羞·耻模样……
隔了良久,沈冬七以为关漓终于放过了他。
但下一瞬。
她站起来,居高临下,裙摆翻飞……
沈冬七呼吸骤然发紧,眼皮被柔软的寝裙遮罩了起来。
薄唇碰上了一朵柔软的花苞。
她蛮不讲理,将花瓣强压在他薄唇上,强迫他品尝咀嚼。
理智瞬间土崩瓦解,沈冬七齿关翕张。
神智飘忽间,沈冬七恍惚间看见自己从前出任务的画面。
他在漆黑茂密的森林中迷路,山林飞语花香,他嗅着烂漫春花的气息,一路探寻下山的路……
口干舌燥之际,前方出现一处高耸入云的山壁。
山壁陡直,流水潺潺,他攀爬往上,寻到水源,仰头伸舌·舔·喝。
山泉竟有奇效,含入口中的顷刻,疲惫顿消,只觉精力如这无穷无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