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1 / 2)

练毛笔字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她有什么办法?

意念微动,空间投影到桌面上,关漓控制意识翻找出手机,点开相册。

她空间里其实存了备份,交出去的画轴,无论是给他抑或是江玉盈,都会用手机拍照存图;

只是给江玉盈那份没做手脚,而给他的这份半成品,是用阅后焚的笔写的,用这种笔写出来的字,两三小时后就会消失……

沈冬七盯着她毛笔写出来的字句,和脑中模糊的记忆大致能对上,这才移开了手指,不再打扰她。

她其实把自己摘离得一干二净,但自接到画轴后,画轴就被沈冬七贴身保存着,中间不曾假手过谁,因此自己虽没有证据,却还是锁定了嫌疑目标,把关漓掳来了庵堂,逼迫她重写一份水窖的规划图……

毛笔笔锋软,关漓实在用不惯,字写得又粗又丑,还没描绘到三分之一,就已经把一卷长长的画轴全写满了。

“接着写。”为防她耍心眼,沈冬七备了好几卷画轴,手一伸一抖,一幅新的画轴,就在桌上摊开。

关漓抿唇,在心里暗暗骂了他无数遍,跺了跺脚,将身体重量彻底倚在他身前:

“我站累了,要坐着写,有本事你就一直这样控制着我……”

她语气带着烦躁,心跳略微加速。

这个激将法,也不知这男人会不会上当?

沈冬七脸色黑沉,用脚将长板凳勾过来。

关漓倒吸了一口凉气,只刹那,就被他抱着坐了下来,然而

是沈冬七坐在了板凳上,而他强行把她按在怀里,让她坐在他双腿上。

关漓鞋尖踩着他的鞋面,冷嗤:

“伺候笔墨。”

她瞥了眼手边快要干涸的砚台。

沈冬七抬手,顺从地替她磨墨,左臂紧得犹如铁环,绕在她腰间。

关漓不动声色动了动臀部,佯装调整坐姿。

沈冬七磨墨的动作一滞,呼吸顿时有些急促,他低声讥讽:

“怎么,臀底下长虱子了?”

关漓反唇相讥,“是啊,你不就是嘛。”

关漓整个身体腾空,被沈冬七举起,在他腿上旋转了半圈。

眨眼,她身体就正面坐在他怀中,一抬头,就对撞上沈冬七火的视线,宛如火花带闪电,他眸底燃着两簇火苗。

“想激怒我,借机逃脱?”他薄唇微翕,话语冷冷爬出来:

“关漓,你不但嘴犟,演技未免也太拙劣了些!”

“我演技哪里拙劣了?”被识破,关漓蔑笑了下,杏眸里映着他的倒影,笑如春花绽放:

“每次面对你,我都是演的,你都没看出来,怎么就拙劣呢?”

她和他相识以来,就戴着面具相处,不是演戏就是算计,真累,如今撕破脸,心里反倒舒坦多了……

没错过沈冬七脸上稍纵即逝的愤怒,关漓杏眸里的嘲弄愈发明显。

她微微倾身,鼻尖几欲碰上他的鼻梁:

“伪君子……”

不是不会被她激怒么?

她口中换着词儿地讽刺他。

话音未落,男人俊美的脸庞就放大数倍,压了下来。

第一百三十六章 无耻狂徒

第136章

关漓唇瓣被他吮住,语气含糊不清,却仍要把最后一个字吐出来:

“根!”

沈冬七愈发用力,把人牢牢按在怀里。

他力气大得惊人,带着满腔怒火与无处可撒的憋屈,狠狠碾压着她唇瓣。

“放开……”关漓拼命挣扎,嘴被吻住也不妨碍她嘟嘟囔囔地骂:

“说实话……唔唔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