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肩胛骨,自下而上凝望他的脸,问:
“你说过,你真实身份不是普通的杂役,冬七,你有办法帮我查出劫匪是谁吗?”
沈冬七心跳悄然漏了半拍,余光感受到她灼热的视线,微微偏开脸,点头:
“你别担心,我答应你,明日就托人去查探。”
关漓推开他,直起腰杆,认真询问:
“白日我亲眼见到了一个戴面具的男人,是他指使那些劫匪用货船运走打禾机,以你所见,你认为那些劫匪是什么身份?是福县人,抑或是外县的?”
虽然白日已经和江玉盈分析过,但毕竟没有直接的证据,她不想把答案引导向陈家,免得扰乱沈冬七的思路。
“我最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些劫匪既要劫走我的打禾机,为何又会给我留下一张百两银票?”
越说,关漓眉心拧得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