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1 / 2)

她皱眉思忖:

这人总是滋扰空阳和自己,不如今晚就趁他昏迷,废了他,以绝后患?

可是,江璟房财大气粗,她心里不得不顾忌,因此,还是不敢在江璟房身上动刀子。

既然无法用宫刑,那该怎么做?

蓦地,关漓忽然想起以前在警匪港片里看过的情节

遇到嘴犟的罪犯,不肯认罪,就用书压在犯人胸口,抡拳头砸,表面上验不出重伤,却能让犯人痛不欲生……

关漓照葫芦画瓢,拿出快抹布,甩到江璟房腹下,随后手指捏着一根细长的竹筷。

隔着抹布,关漓盘腿坐在江璟房身侧,看准位置,把男人的身体当鼓敲!

手臂敲出了残影,右手敲累了,就换左手敲。

筷尖落下去时,却没有鼓点诞生,全被抹布消了音,只有轻微的“勃勃”声。

安静的厢房里,蜡烛燃烧过半,露出一截黑色的弯曲烛芯,火星微溅,炸出个小小的灯花。

“呃……”

地上死尸般的男人,嘴里忽然发出了梦呓。

这声音太突然,关漓心一惊,忙扭头观察他的脸

还在昏迷中,没有醒过来,纨绔唇微微惨白,没有血色,腮颊却殷红如樱桃。

见他并没有苏醒,关漓猜测应该是太痛了,乃至在昏迷中也有了本能的痛觉。

知道江璟房痛苦,关漓心里就开心了。

她干脆又拿出一根竹筷,像敲架子鼓似的,双手同时敲。

昏迷中的男人,痛哼得更频繁了,甚至无意识地蜷缩起身体,好似在本能保护自己。

抹布从他身上滑落,关漓把他踹正,保持身躯朝上。

才想继续敲,倏地她眸底掠过一抹异色,看见他裤子上的血渍。

敲出血了?

用筷子把抹布彻底挑开,方便她更好地观察。

隔着薄薄的丝滑布料,血迹持续渗出来,像落下快脏污的黑影,斑驳晕染成一小团。

敲肿了,还流血了,是不是证明她废除成功了?

心里猜测着,关漓扔掉竹筷,拽起江璟房头上的发髻,往门口方向拽。

纨绔发髻精心簪得平整乌顺,一根玉簪穿过髻包,如今被关漓稍加力气,“啪”的断成两半。

顿时,男人满头浓密的长发散乱,这样一来,全身几乎像被人蹂·躏过的破抹布,惨兮兮的,全没了平日的飞扬跋扈……

拽头发失败,关漓把玉簪一扔,改成提他的脚踝。

在福县这些日子,她农活儿没少做,经常下田、在坊间和庵堂之间奔走,空闲时还偶尔做一阵俯卧撑,双臂已经锻炼出肌肉的雏形,力气大了许多。

关漓像拽垃圾一样,把地上昏迷的男人拽出房门,扔到过道里。

“笃”房门阖掩。

她看了眼地上被锯断的门闩,嘴唇微抿,只好又打开门,走去隔壁厢房,把门上的横闩拔下来,安装到自己的房门上。

蜡烛瘫软成一堆,快燃烧殆尽了。

关漓匆匆将地上的夹子、绳索和筷子抹布等物收起来,往床上一躺,阖上了困乏的眼皮。

翌日。

“啊呃”

门外传来低沉的痛吟声。

关漓立即睁开了双眼,从床上坐起身,幽幽盯着房门。

忍不住好奇,她从空间拿出手机,点开监控,就看见江璟房狼狈不堪,跪在她房门口,额头触地,臀部撅起,姿势怪异……

房门外。

“怎么会?”这么痛!

江璟房颤抖着身体,艰难扭过脸,眼神迷惘盯着关漓的房门。

他脑海努力搜索记忆,昨夜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