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只是悠闲的日子还没过几天,孟轩就打来电话,开场大呼:

“我受不了了,许知晴和陈瀚这俩颠公颠婆能不能放过我。”

我不解,问他怎么回事。

孟轩告诉我,自从我出国之后,许知晴就像疯了一样。

一个人住在我们之前住过的地方,不吃饭也不出门。

邻居观察了几天,看到许知晴晕倒在阳台上,惊慌失措地打了120.

120急救之后联系家属,却发现她的手机里,只有我废掉的那个电话号码。

打不通我的电话,120联系警方,找到了孟轩。

孟轩是在海城除了许知晴唯一的联系人,逃不掉传唤,只能去医院把烂摊子收拾了。

这些孟轩都没有告诉我,是不想我再为了许知晴的事情烦心。

他说:“就是她自作自受!把你弄走了,跑来假装深情,有个屁用!”

孟轩骂起许知晴来向来干脆,只是原本不打算告诉我这些的孟轩,突然讲起,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别的事情。

“哎呀,也不是什么大事儿。”

发泄完的孟轩明显不想再说下去了。

“你好不容易在国外玩的那么开心,别为了这俩神经病扰乱了好心情。”

能把孟轩逼到这个份儿上,肯定不是小事。

我知道孟轩是为了照顾我的心情,可我也不希望我的闺蜜因为我的失败恋情而饱受折磨。

“孟轩,到底怎么了?”

孟轩在那头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才破罐破摔地告诉我:

“也没什么,就陈瀚跑到我这儿来发疯,要把你交出来。”

“天天大早上到我那儿去拍我的房门,扰民死了,我现在只好住酒店。”

孟轩明明有家,却因为我搞得家不能回。

我心中愧疚,对孟轩说:“你来苏黎世吧,你不是早就想辞职了吗?”

9.

孟轩当天就把房子委托给了中介出租,包括陈瀚扰民等一概业务都委托给了中介处理。

然后速速办了签证,买了机票。

一周后,我们在苏黎世的机场相遇。

妈妈见孟轩来了,嘴角的笑都多了一个度。

“你来了多带他出去玩玩,整天呆在家里都快长蘑菇了!”

孟轩是个贪玩的性子,自然是一口答应下来。

但我还是忽视了他的速度。

才来不到三天,就比我这个已经呆了半个月的人还熟悉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从哪儿认识了那么多华人,每天变着法儿地带着我去各种各样的联谊会。

我连脸都没还认全,他就已经能和那些人互称兄弟姐妹了。

“有不错的女生介绍给我们秦安呀,让他早点走出感情的阴影。”

孟轩积极地向他们介绍着我,对我简直是操不完的心。

倒是有人接了话,“那就得是我们贺梦了,两个人互相舔舐伤口,是吧梦姐?”

顺着他们的话,从吧台后走过来一个女人。

即便在这样纸醉金迷的场合,她一身休闲的打扮倒是颇为抢眼。

“少拿我取乐了,我可没失恋。”但他们口中的梦姐向我走过来,“不过这位小哥真受了情伤?”

她这样说,人群中纷纷起起哄来,尤其是孟轩。

只是突然有人说了一句,“呦我瞅着这位小哥和陈瀚有点像呢,梦姐,你说是不是。”

我心里一紧,当时就冷了脸。

孟轩更是直接站了起来,提着酒瓶子要骂那人。

可真正让场上的气氛变了的,是他们口中的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