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蹙着眉头, 实是难以想象, 这人竟有着极为扭曲的嗜好。
前一阵,他和陈鸣兄奉太子殿下之命, 乔装前往盈红楼,倒还真探听到了牛大口中那位公子的消息。
“服侍”他们的姑娘说, 那公子不记得也难, 当日来就花重金点了他们楼里的花魁,可谁知那公子表面生得温文儒雅, 夜里竟是用布条塞了花魁的嘴,将原本细皮嫩肉, 花容月貌的姑娘给折磨地遍体鳞伤,至今还在榻上养着接不了客。
这盈红楼的老鸨气得不轻,可奈何那公子给的实在是多, 她纵然再气也只能默默往肚子里咽。
不过那人后头就再未来过。
他们本以为定是害怕官府追查躲起来了,一直在派人暗中搜寻,不曾想这人全然不惧,还大大方方在街上行走。
实在嚣张。
“殿下是在何处发现此人的?”杜珩舟问道。
“一个医馆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