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拼命用手往下压着捋几下，没有镜子，对着左边的窗户瞅了几眼。

算了，放弃。

商渡把日程本递给她，“今天早上背化学反应式。”

白茜柚翻了翻巴掌大的小本子，“你什么时候写的啊？”

“昨晚。”他习惯提前做好计划，然后不遗余力地执行。

“那你昨晚几点睡的啊？”白茜柚很愧疚。

这本来应该是她自己做的事。

“一点吧。”商渡不甚在意。

“一点？”身边响起一道惊讶的低呼，乔汐汐刚到位子就听到两人对话，忍不住出声，“可别告诉我你早上五点就起啊。”

疲劳学习，而且商渡根本不需要这么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