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后,定以善意回报这个世界。

霍长安下山了,小五子等人留在这也没了意义,被安排出去报信调人。

他和桑宁就暂且留在这几天,处理完灵水的事再说。

两人差点生死相离,自然亲昵,手指一直缠绕在一块儿,不舍得分开。

此时人都走了,小酒馆的主人变成了他们。

把门一关,又腻在一处。

亲了没多久,男人身上的衣服都给扒了。

“等等……等等……宁儿……”

“等什么,咱是正经夫妻!”

“我知道,我知道,可这里,什么都没有……”

这酒馆刚开业,除了几坛酒,几套桌椅,什么都没有!

洞房花烛怎么也不能是这么个地方!

“只要功夫深,拉屎不用蹲,没床你站着就行了!

难道你没有大哥厉害,大哥都能站……”

霍长安:“……”

“??????”

什么意思!!

女人的头继续向下,已经在锁骨那打转。

他长吸一口气,差点喊出声来。

就这么一点点的开头菜,他已经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苍龙昂首朝天啸!

再下去怎么能行,他在桑宁面前,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

双手掐腰,他一下子将桑宁提起来。

“对对对,就是这样嘛!”

桑宁刚说完,就被放到桌子上。

“等着,我出去一趟。”

男人面红耳赤,眼睛像是哭过一样,又红又水,加上乱七八糟吊在身上的衣服,紧实的腹肌如壁垒一般整齐,真是风情又野性。

桑宁看的差点流了口水。

可他已经急匆匆转身,跑向门口。

“你敢出去!”桑宁一吆喝。

声音又娇又绵,好像很渴的样子。

霍长安身体一绷,停下了。

低头看了看。

他当然不能现在出去了,得等一会会儿。

“糟了,我身上没带银两。”他忽然想起这个。

从京城离开的时候什么心思都没有,还是娘给准备了一个包袱,里面也是有银两的,可那不是被埋了嘛!

可怎么办?

不仅床和被子没法买,连吃的都是问题了!

他赶紧在酒馆找了找。

除了几坛子酒,一个铜板都没找到。

“那怎么办?要不咱们去街上表演胸口碎大石?”桑宁又靠上来,一本正经的拍拍硬实的胸膛。

“大石上再墩个大活人?”

“哎?要不把这个卖了,等有钱了再赎回来。”

桑宁说的是霍长安脖子上挂的那个玉佩,刻有她名字的那个。

她用一根手指头勾着那条精心编的红绳,眼神斜睨,嘴角微勾,一副挑逗的模样。

真是坏极了!

霍长安极力控制自己,心里却在发狠的想着:再等会儿,再等会儿,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以至于后面说的话,就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那不行!这是我的命根子!”

笑话,他去表演胸口碎大石都不会把这个当出去好吗?

这代表的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