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身侧的被褥一点点鼓起,直到成了一个人的形状。
“四郎……”
“霍长安?”
“子乐?”
“你睡的这么死,以后有人爬床怎么办?”
桑宁越发想试探,伸手在男人身上摩挲,男人始终没醒。
直到她的手往下而去,他才一把抓住那个作乱的小手,一个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你早醒了?”
“不是,是压根没睡。我知道你在这里。”
他浓密的眉头上挑,有些得意。
目光一寸寸打量着她,像是在用眼神绘制。
不等桑宁再问,他已压下。
好想你啊,宁儿。
身前一阵阻力,是桑宁“吱唔唔”在推他。
男人不敢一丝勉强,随之离开,却被一个大力推翻,然后,女孩坐了上来。
他震惊异常,这才发现,她只穿着一件单薄的中衣,如今腰带松散,一侧滑至肩膀。
淡蓝色的胸衣……
好生曼妙。
他闭上了眼睛。
体&内升起一股烈火。
“你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感觉,那处,有所不同。”
“哦?怎么不同?”
“说不上来,就感觉你曾说的空气,不流动了一般。”
空气不流动?
桑宁瞧了瞧四周,什么都看不到。
想不出来,大概只是一种感觉吧!
他本就是空间的主人,应该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四郎,你不是喊我回来成亲的吗?什么时候成亲?”桑宁俯身趴到他耳边问。
“我想,明天,可是……可是渡心大师不说话。”
“他那是没吃饭饿的没力气说了吧!别管他,咱们要不,先洞房?”
洞房吗?
霍长安是真真正正把桑宁当另一个人的。
他想要真真正正娶她。
珍惜她,爱重她。
绝不会再像那次一样,枉顾她的意愿,想要卑劣的占有。
在他的观念中,当然要遵照礼法,先娶再洞房。
这是对一个女人最起码的尊重,也是一个君子该守的道德。
可是现在,他和宁儿情投意合。
他想的发疯。
宁儿攻势太猛。
他知道自己绝对招架不住。
“宁儿,先下来好不好?”
“不好。我肖想很久了。我得试试到底是个什么滋味。”
娘的,母胎二十多年,她容易吗她!
今天不吃也得舔舔。
“宁儿!”
霍长安猛地掰起她的脑袋,双目迷蒙,眼梢晕染着薄红,喉结急促滚动,大力吞咽。
他不想守了。
什么君子不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