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的是,还请了家法。
“他是没犯法,可他犯了错。道歉几次都不为过。”郑老师道,“明文律法奈何不了他,那就家法教训他。”
“跪下道歉,”郑老师冷脸看着江随,“是你长辈,没什么不能跪的。”
江随看了她一眼,单膝曲起,抵到地上,又落下另一处膝盖。
顾玉鸣夫妇想劝,却又不知道该从何劝起。
江随身后警卫扎扎实实落下一军棍的时候,夫妻俩似乎觉得自己,开始有点明白,江随为何会这样偏执了。
至少他们对待顾淮,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绝对下不去这样的手。
“该他承担的责任,都让他承担,我会叫人盯着他的。”郑老师又道。
原本默不作声的江随,却猛地抬头,仿佛一头受了伤的小兽,即便此刻自愿受制于人,却依旧警惕地盯着她,时刻戒备着,不能叫任何人毁了他的家。
郑老师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又补充:“任何经济损失,都叫他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