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这次,要顺道,替Isaac作主吗?”
江启宗看了他一眼,无甚情绪道:“他一日未答应,一日便未是。”收回视线,老绅士笑笑,“不是无事?也不能全伤了家耀的心。”
阿Ben一顿,即刻又笑言:“阿哥想得是。”
病房里,又只剩下李想和江随。
“你还真是爷爷他三娃,”李想看着病床上面色苍白,还能得心应手虚情假意的江随,叹了口气,“铜头铁臂钢筋铁骨。”
江随扯起唇角低嗤了声,气音似的笑,又看着他,神色淡淡的,拿眼角瞟了下掩好的门。
直到病房外彻底没了动静,李想才压低声音,对江随说:“那司机就跟预判了你的预判一样,知道内地开惯了左舵车,碰上危险第一反应就是往自己左边打方向。他直接冲着环山公路护栏那头去的。”
“你说你,也不知道是命大还是反应快。”李想吐槽道,“他往右撞,你往右打,正好错开。”
否则他怕不是在陪护,是在陪头七了。
本来没什么反应听着的江随,神情倏地柔软起来,长睫垂着,沙哑的嗓子低喃似的:“是阿鸢救了我。”
李想眼皮猛地抽跳,极其无语吊起一侧唇角,看着他。
既想摁铃叫医生来看看他脑子到底有什么毛病,应该不止是轻微脑震荡吧?这丫都产生幻觉了啊。
人林鸢在北城开开心心谈恋爱呢,谁他妈有空来救你。
又怕刺激得他真犯什么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