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狄失笑:“都十年了,你还记得我做的有多难吃。”
“……你也没做几次。”
霍狄温和地望着他:“那我以后再练练,你不可以嫌弃。”
岑越抿着嘴唇,不说话了。
吃完之后,霍狄让他睡个觉补眠。岑越不情不愿地开口:“想跟你睡。”
等霍狄上了床,他才小声地说出真心话:“想睡你。”
明明已经很累了,但总想抓住点什么,从而证明点什么。体温也好,肢体的触碰也好。
霍狄低下头吻他,岑越软绵绵地仰起脸迎合,没什么力气,可是亲得很缠绵。那种乖得让人心口发痛,几乎能沉溺进去的吻法。
“那我慢点来。”霍狄哑声说。
因为从后面来,会比较轻松。所以他让岑越趴在床上,前戏又慢又克制。霍狄在床上向来凶悍,很少忍耐到这种程度。
他为岑越润滑,一面在紧致的穴里进出,一面吻岑越的背。亲吻落在蝴蝶骨上和脊椎骨上,总能引起岑越一连串的颤抖,后穴也随之咬紧。
没过多久,岑越就轻微地哽咽起来,说:“够了,进来。”
“再等等。”霍狄说。
他熟稔地挑起岑越的情欲,揉弄穴里最敏感的点。岑越微微拱起腰,揪得床单都皱了。他咬着下唇,霍狄凑过去,亲了亲岑越的唇角。
等到润滑充沛得几乎要顺着腿根溢出来,霍狄才慢慢地插进去。
岑越仰起头,喉咙里发出轻微的声音。酥麻空虚的地方终于被填满了,他战栗着,像是产生了一种顶到喉间的错觉。
霍狄的性器格外粗,但还好润滑足够,所以没有受伤。但缓慢的碾磨都如同折磨,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撑开了,要到了坏掉的程度。
越是这种时候,就越想看着霍狄。岑越带着急促的喘息回头,索取霍狄的亲吻。霍狄身下的动作慢,吻起来倒凶,仿佛寻求补偿似的,恶狠狠地吮走岑越口腔里的津液。
吻完,又喘着气说:“小越,你这样会让我忍不住的。”
想象着霍狄在自己体内射精的模样,岑越自己就要忍不住,差点战栗地达到一小波高潮。
穴里已经被水浸透了,霍狄每次抽插,都能带出淫靡黏腻的声音。他回头伸出一只手臂,攀着霍狄的脖颈。霍狄克制地弄他,忍出了一身汗,滴落在肩头,像滚烫的雨。
从后面插了一会儿,又把人翻过来,要正面边亲边操。换姿势的时候,霍狄的东西也不舍得出来。角度的变化让岑越小腹一片酸麻,忍不住漏出一声喘息。
“老婆,”霍狄吻着他的耳畔,声音压抑又低哑,“再叫几声,我喜欢听。”
他挣扎了一下,又被捏着腿根,强行分开双腿。霍狄低哼着,恶狠狠撞进去。
这下是真的忍不了了。
岑越咬着下唇,但迷乱甜腻的声音,还是忍不住地从喉间漏出来。霍狄操一下,他就被逼出一点鼻音。像哽咽,又像得到了满足。整个身体酸胀得几乎不属于自己,霍狄还恶狠狠地碾磨着最软最受不了的地方。
后来他几乎是带着哭腔恳求:“都要弄坏了,别欺负我了。”
还没说完,又被霍狄操得声调上扬,形成一个打颤的尾音。
“没欺负你,”霍狄哄他,“小越,忍不住了就射。”
岑越性器被霍狄握在手中,弄得射出来一次。小腹都爽得几乎痉挛了,可霍狄还没放过他,一边亲,一边没完没了地继续顶。
像是要把十年来欠下的次数全都补回来。
还没有从一波巅峰下来,岑越就被推上了第二波巅峰。高潮来得又凶又急,接连不断的快感像潮水,把他整个人都淹没。
“霍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