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他仰头承受着霍狄的温情和残忍,过了一会儿,被碾到一个点的时候,甚至漏出了难耐的喘息。
“是这里吗?”霍狄问。
岑越什么也不知道,茫然地眼角发红。霍狄像刚才一样缓慢地,每一次都蹭过那个地方。岑越颤栗起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几乎完全被酥麻的快感所支配。
怎么会这样,他想。
然后又逐渐生出一点不满足。欲望被挑起来之后,因霍狄的慢,而维持在一个折磨人的程度。
喘息变得更软了,像粘着糖水,尾音微微发颤。岑越环住霍狄的脖颈,不声不响地凑上去索吻。霍狄低喘着停止动作,亲了亲他,问:
“还疼?”
岑越在他的怀抱里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