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一只被抛弃过一次的小动物,总没安全感。嘴上不说,但眼里动作里全是祈求的意味。他在床笫之间不知餍足地索取,渴求皮肤的触碰,霍狄滚烫的体温。
霍狄操人的时候几乎像是在折磨人,动作如狂风骤雨一般强硬。他撞进去,深得快要戳到岑越的胸口。弄得又快又狠,几轮下来,肉穴都要微微肿起。他揉捏岑越的乳尖,在他苍白的腰和臀上留下泛红的指印。
岑越从来没说过一次不。
他明明是痛的,脊背上凝着细小的汗珠,下唇被咬出了牙印。他吮着霍狄的唇,报复似的吮出铁锈味。可是当霍狄用指尖抚摸着后颈和肩胛时,岑越又服服帖帖地乖起来,随着一下一下的操弄,发出很轻的,黏糊的哼鸣。假若被霍狄操就意味着疼痛,那他也必然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