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忍受,满溢的耻辱感却化作利剑,直将他整颗心都剖出,任由这个女人随意践踏。
本以为性器已经鲜血淋漓,可他垂下眼眸,见到的是在强力压折下依旧完整的紫红物什。
乐正子弦甚至隐隐憎恶起自己的身体:为何如此坚韧?若是这浊物就此折断,他反倒能避免更长远的痛苦,也不会给她再侮辱自己的机会。
那双向来无情的粉蓝色眼瞳前雾气弥漫,他剧烈地挣扎起来,双拳紧握着颤抖,带得周遭银链摇摇晃晃,发出一阵轻灵碰撞声。
“我要杀了你――唔!”
“这么生气,沦为被性剥削的一方,让你这么难以忍受吗?”她轻笑着。
乐正子弦上身衣衫整齐,她的手仅仅是从下摆探入,将那圆环扣在了他的腰胯间。
如被腰斩,剧烈的疼痛使乐正子弦的感知失去了平衡,额头冷汗滴落,口中被咬的血肉模糊。
她靠近时而散出的体温,似乎也化成了烈火,将他整副躯体都燃烧殆尽。
这是比他想象中的死亡更深的痛苦。
旁观着他的颤抖,任薇将最后一道锁扣上,涨红的粗大头部被彻底压入铁罩之中,她呓语般地轻声道:“你知道吗?这样的事情叫做SM,我是主,而你是奴。”
原本两根体量相当的性器,如今位于上方那根被这奇形怪状的贞操锁压下,居然只剩短短一截,随着乐正子弦身体的抽搐而摇晃,时不时还打在了下面一根性器的柱身上。
她又捡起了早早被扔在一边的树枝,嫌弃地戳弄着那被硬生生挤压成一团的性器,轻浮地笑了起来:“哈哈哈哈,真厉害!咦,还拉丝了呢――”
“我一定会杀了你。”乐正子弦受刑似的垂着头,呼吸粗重,眼中恨意翻涌。
啪的一巴掌,打得乐正子弦歪过头去。
她声音发冷:“你听不懂吗?你是贞操奴啊。”
小巧的手掌贴上他的脖颈,压在喉结上,五指越掐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