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触碰着敏感的性器,那种感觉也像是隔靴搔痒。
他仿佛是在抚慰着不属于自己的一部分。
可此时这清晰的抽痛从身下传来,伴随着皮肉中木刺引起的密集刺痛,反而使乐正子弦身体紧绷,身下性器挺翘而起,引人瞩目。
“哇,你这是被抽爽了?怎么变得更硬了?也太贱了吧。”
在乐正子弦恼羞成怒地抬起头时,她灵巧地后退了几步,如同一个顽童,扔掉了手中的树枝。
“别急啊。”
“让你爽可不是我的目的。”
任薇这么说着,却是伸手抓住了其中一根性器。
哪怕之前是鲤鱼,现在也成了真龙,她手中的东西沉甸甸的,散发着滚烫的热度。任薇紧紧圈住,从下捋到上。
单是从这双带着些微薄茧的小巧手掌上,乐正子弦就确定了面前是个女人。
他对女人毫无兴趣,可原始的冲动并不受控,在她柔软温热的掌心中磨蹭,带来的快感是显而易见的。
在乐正子弦难耐地昂起脖颈时,任薇转而拿起了她带来的,一根光滑的透明圆长条。
这玩意儿是任薇照着记忆中的玻璃搅拌棒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