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她就拜谢感恩写过这桥段的人,只求事情进展顺利。
天不遂人愿,可遂杨窈若的愿。
区区一个吴二九能有多难找,还是这么多衙役挨个问询,想瞒也难瞒住,其中一位衙役已经发现了他,正要喊周围的同僚过来,忽然,天上四户下起了铜钱雨。
虽有求权之人,但能来净身的多是穷苦出身,见有白捡的钱哪有不肯要的?原本整齐的队列一下散了,那么多人哄抢,不被踩踏都算是好的了,又如何能发觉吴二九身在何处?
杨窈若牵着马,站在前边等着,只见赵夙一手夹住一个约莫八九岁的男童,垂髫不束发,许是发髻的原因,看着就很稚嫩,面容也白净,怪不得他本会被宫中人看中。
赵夙上马,带着两人离开了此处。
而当那头衙役们费尽千辛万苦才叫场面再次安宁有序时,吴二九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衙役胆颤的告知绿色官袍的中年男子,被毫不留情踹了一脚,斥责一顿。转头绿色官袍的中年男子则对清瘦的文士老头卑躬屈膝,“秘书丞,不是下官不尽心尽力,实是未曾想到……也不知是哪里的狂徒作乱,叫下官抓住了,必定重重惩戒!”
清瘦的文士老头连理都懒得理他,觉得他谄媚的模样,有辱斯文,嫌脏了自己的眼睛,但念及后头兴许能有用处,勉强掀开眼皮,鼻子瓮声应了。
“若找到人,便送去我的住处。”清瘦的文士老头开口道。
即便是说话,他都透露着倨傲与奖赏般的居高临下。
绿色官服的中年男人却不敢有丝毫异议,一揖到底,奉承的笑就没停过。等人走了,方才被他踹了一脚的衙役早已凑近,主动谄媚恭维绿色官服的中年男子,“姐夫,您可是寿石县的县令,一方父母官,那人竟还敢对您不敬,真是不知好歹!”
衙役说着,还冲地上呸了一口,“真不是东西!”
绿色官服的中年男子对自家小舅子还算宽容,摆了摆手,收敛起谄媚笑容后,肥胖油腻的脸上竟隐隐有两分智慧,“你懂什么,他可是琅琊王氏的旁支,他若不是东西,我们成什么了?犬彘?”
衙役讪讪摸头。
绿色官服的中年男子似乎只是自言自语,也不管衙役听没听懂,“眼看世道要乱了,有家族的世家子弟都好求个庇护得以安身,也不知如我这等寒门,该如何自保。”
感叹过后,绿色官服的中年男子陡然正色,“先前让你准备的美人呢?”
衙役忙不迭点头哈腰,“养着呢!姐夫您可是要背着我姐姐养外室?您放心,我嘴巴严得很,绝不和我姐姐透露半个字。”
绿色官服的中
依譁
年男子用看傻子的目光看自己的小舅子,但念及是妻子唯一血亲,勉强忍了,“那是准备送给王家人的!难得能和王秘书丞搭上,自是要经由他牵线搭桥,向王氏一族献上礼物。”
衙役遗憾叹气一声,“啊?那两个美人色艺双绝,还叫老鸨调教了许久,送人多可惜。”
这回绿色官服的中年男人是彻底忍不了了,当头就是一巴掌,追得衙役抱头鼠窜,“姐夫,姐夫,我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