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也无力去阻止,只能承受着男人带给自己的痛苦与欢愉。
在滚烫的精液射在自己的花穴里的时候,戚言更是达到了高潮,泪水也不断的从眼睛中流出来。
之后宴景就这样插着戚言的花穴办公,戚言的手也被绑在身后,戚言感觉自己被情欲折磨的快死了,不由扭动自己的屁股,最后被男人拍了两下。
“老实点别发骚”
戚言被说的羞愧不已,顿时不敢动了,可是情欲无时无刻的都在折磨着他,戚言想要男人动一动,但是嘴里被塞了领带发不出声音,戚言只能不停的扭动屁股让肉棒戳着自己的子宫。
宴景被磨的也办不下去工,于是按着他狠狠地操弄着,操的他几次达到高潮,前面的肉棒也射不出来了,最后喷出一股黄色的尿液。
被人操尿这个认知让戚言羞愧难当,皮肤都因此泛着粉意。
空气中的尿骚味无时无刻不提醒他自己被男人操尿了。
自己是个骚逼贱货。
“戚言是什么”
戚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嘴里的东西被拿了出来,小声着回答道男人: “是骚逼贱货”
“记住了戚言是宴景的贱狗、小婊子、肉便器,也是爸爸的乖儿子”宴景一边说一边顶弄着戚言的子宫,操的戚言不停的流泪。
“重复一遍”
“啊啊啊,戚言是宴景的贱狗,是小婊子,啊啊啊,是主人的肉便器啊啊啊,乖儿子要被爸爸操死了,啊啊啊,慢点啊”
“就是要操死你这个小婊子,贱狗”
“啊啊啊,贱狗要坏了,呜呜,主人饶了我吧,乖儿子受不了了,呜呜求求爸爸了,饶了骚逼吧”
“我是你的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