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可是特意为你留着的。”
可不就是特意为陈令安留着,否则里间屋子又是屏风,又是浴桶的,还摆了那么大的拔步床。
位置也是极好,每年上元节,楼下街上万盏灯明,不用跟着人群去挤就能瞧见灯山。
口交
陈令安慢条斯理用完膳,赵邺基本没怎么吃,就光顾着看她了。
她近来或许有心思,人一直未见得胖,眉头也时常皱着,不过她连蹙眉的样子都叫人挪不开眼。
赵邺自己都没想到年少时爱恋竟会到这地步。
“赵叁,你便这么闲么?”她看陈元卿平日里都忙得脚不沾地,这人倒好,还有这空心思派人跟踪她。
他们天家便最会使唤人。
赵邺去摸她的鬓发,单手解开她发簪,笑了两声:“事自然要做,但这江山如今毕竟是爹爹的,我只把他吩咐的做下便好。”
他在她面前几乎从未有所隐瞒,就连这话也能毫不顾忌说出口,看着满心赤忱。
陈令安把发簪从他手上取过来,扭头瞪他:“赵叁,我倒是还没找你,上回剪了我的头发去作甚,难不成要弄什么巫蛊邪术。”
“我犯得着做那个么安娘。”赵邺哭笑不得,不过又问起旁的事,“你与袁固早和离了,又见面作甚。”
陈令安想起那人下车时的那声“对不住”,晃神了瞬,低喃道:“我寻他有事,姐儿想他了,他毕竟是玉姐儿……和睿哥儿亲父,我与他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便是夫妻不成,也不至于闹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