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弯曲,指骨漫不经心推着鼻梁上架起的眼眶,像个严酷不近人情的教师。
“但是凡事的后果,需要你自己承担。”
田烟彻底松懈了。
她做出一个人质该有的样子,成为一只任人随意宰割的羊羔。
“你需要让我做什么。”
“什么都不需要你做,乖乖跟我走。”
不等田烟反应,范寺卿站起身,捞起围巾戴在了脖子,大衣垂落在他的小腿,行步如风走去门前,将大门打开。
外面站着四个训练有素的保镖,恭敬的态度称呼他为先生。
田烟似乎知道他刚才口中的那句后果了。
如果她不答应,那下场就会由这四个人定夺。
范寺卿的每一步棋子,后面都会跟着一步备用棋,无论走哪步,对博弈者来说都是死路。
“去把里屋的那个女人带走。”
“好的先生。”
男人们快步冲进房子,田烟站起身,范寺卿一边缠绕着围巾撇到身后,对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