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甜美:“我当然知道,我不觉得你在骂我,人就是要无情才叫人嘛,太多愁善感的话,岂不是烦心事也会很多。”

祝若云觉得田烟好像没什么羁绊的样子,两人成为同事的五个月里,也从未听她提起过家人和其他朋友。

她自认为田烟她们两个,已经算得上是很好的朋友了,可却在田烟身上看不到一点关于任何亲密的存在。

仿佛她做这些好事只是因为发自本能,就像人必须要吃饭喝水一样。

说她温柔,但她对谁都温柔,从田烟的身上感觉不到一丝优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