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若云对他的关心更奇怪了,他们也没见过。

她扫描着他出示的付款码说:“其实也算不上特别辛苦,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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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说这几天可以给我双倍工资。”

“啊,这么好?你们另一个店员什么时候走的。”

“她没走,就是叁天前没来上班而已,估计过两天就回来了,可能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吧。”

“行,改明儿我也考虑来你们便利店上班。”谭孙巡拿走两包薯片,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头顶的电子铃声发出欢迎光临的声音。

祝若云噘了噘嘴。

她才不要跟男生搭班,但愿他不要来才是。

谭孙巡把一包薯片夹在腋下,拆开另一包端在手里,拿手机拨给了朱双翁。

正等待接通的空隙,对面走来一个红头发的男生。

看长相年纪和他差不了多少。

谭孙巡多看了他一眼,发现对方也在看他。

谭孙巡抿嘴,往耳朵一侧拉了拉,内心肺腑:

红毛,非主流。

电话接通,谭孙巡和那人擦肩而过:“老朱,人没找到,你那里有线索吗。”

岩轰推开便利店玻璃门时,还回头看了一眼他的背影。

染一头黄毛,长得跟个狗一样。

“欢迎光临。”

祝若云擦拭着身后的柜台,转过身,岩轰朝她扬起嬉皮笑脸。

“你好啊。”

她愣了一下,然后又反应过来:“非主流弟弟。”

“啥?”岩轰脸色当即垮了。

他看起来明明很成熟好不好!今天皮衣里面还特意穿了一件白衬衫,完全是跟着傅赫青学的搭配。

祝若云连连摆手:“不是说你头发颜色不好看的意思。”

“你干嘛叫我弟弟!”岩轰不喜欢被别人说年纪小。

“你上次接田烟,我以为你是她弟弟。”

岩轰其实都快把田烟给当成老板娘了,但他肯定不能这么说。

面前这丫头看起来一副缺钱还不精明的样子,他说完这个称呼,肯定要被打破砂锅问到底,询问你家老板是谁。

“……我算是她半个弟弟。”

祝若云一副:你看我猜得没错吧。

“那田烟”

“她最近生病了,我来帮她请个假,得请一周吧,你帮忙跟你们的老板说一下。”

“严重吗?什么病啊。”

“发烧感冒而已。”

“你等我一下。”

祝若云跑去零食区,拿了几包膨化零食和软糖,结账的时候用了自己的付款码,装进袋子里递给他。

“给田烟!”她严肃地告诉他,仿佛手里的不是价值几十块的零食,而是独一无二的传家宝。

岩轰当然不可能把这些东西给田烟。

不是她喜不喜欢吃,而是老板不喜欢。

他上了车,把东西扔给副驾的刘横溢。

刘横溢正抽着烟,看到腿上的东西,把正在燃烧的烟蒂举向打开的车窗。

“这什么。”

岩轰关上车门:“田小姐的女同事给她的探病礼物。”

刘横溢捏着塑料袋子的把手,扔到了后车座上。

“垃圾食品,越吃越病。”

岩轰笑乐了,拉过安全带系上。

“去哪。”

“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