逄经赋抓着她的胯疯狂直戳,抵着深处的软肉狠狠碾磨。

他一手摁住凸起的腹部用力往下压。

挤压的敏感点骤然被擦弄,快感放大数倍。

“啊啊啊”

逼穴颤缩,一泡蜜液再次喷涌下来。

高潮、高潮。

源源不断地爽意把她凶猛地推上白云巅峰。逄经赋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是操纵她的控制者、支配者。

他凶悍的欲望只想看到田烟被他拽入深渊时候崩溃的反应。

身体敏感度打开,细微的摩擦都能让她激起强烈的刺激。

田烟满脸潮红,映照出绝望的烙印。

脸上的红晕与眼神的痛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此一幕简直像个被人蹂躏后的猫儿,又骚又纯。

“求你……我求求你……”

逄经赋弯了眼睛,颧骨的一点痣往上耸动。

他明明带着笑,毫不遮掩自己欲望的性感,认真地对着她一次次释放。

可田烟却发现他极为恐怖的掌控欲,一次次碾断她希望的崩溃,每次她刚要平复下来就又被推上悬崖顶,再被他狠狠给推下去。

有一瞬间她觉得身体不属于自己,而是一个令他随意亵玩的木偶,或者说容器更为恰当。

“知道你现在像个什么吗。”

明明是他自己陷进了情欲中,却又一脸冷漠的样子,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逄经赋抚摸着她鼓起的肚子:“像个濒临死亡的绝症之人。”

他没有说她骚、浪、贱。

如果她是如此,那他就是流进她身体内的剧毒,或者可以解救她的恩医。

后者更为恰当,因为他手拿解药,也不会那么容易赏赐给她。她必须俯下身,叁步一磕头,来到他的面前诚恳乞求。

田烟必须满眼都是他才行,满身都是他的痕迹才可以。

田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射精了,持续不断地高潮,让她被内射了都不知道。

背后的汗液洇湿了床单,逄经赋拨弄走她脸上被汗水粘黏的发丝,搀扶着她的脊背让她坐起身,抱她下床去了浴室。

两人的性器还紧紧相连在一块,肉棒并未软下,可怕的插入感,随着每一步的顶撞,都会越陷越深。

有一种要跃跃欲操的感觉。

逄经赋本来是准备这么干的。

但他刚准备把人放进浴缸,就看到怀中的人歪着头陷入了昏迷,体力透支,让她身体软如死尸,软烂程度简直像个被奸死的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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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肏到她脱水(h)二更

田烟早上睡醒时,已经被逄经赋压着耕耘了。

他像只狗一样,弓腰趴在她的颈部,逮着皮肉往嘴中吸咬。

晨勃的肉棒陷在她柔软潮湿的穴里进进出出,发出黏腻到冒泡的水声。

“睡着也能出水,骚货。”

田烟抱着他的脖子呜咽,恳求他轻一点,张开的双腿缠绕着他的腰,被压在身下,紧贴的肉体相连得密不透风。

“轻点怎么堵住你里面的水阀?”

刚睡醒的身体敏感得厉害,能清楚感觉到他繁多青筋的肉棒,压在逼口边缘剐蹭按压。

身体又被插了一泡水出来,小穴酸酸涨涨,舒服又痛苦,快感伴随着甩不掉的疼痛,接二连叁冲上她的大脑。

拍打的水声细听还能听出有淫液溅出,浆水声持续不断,田烟哆嗦着身子,流出一泡又一泡黏稠的液体。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可以有这么敏感,也有可能是被他伺候得舒服了。

田烟疲惫的精神状态,承受不住翻来覆去地做爱,她脸色肉眼可见地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