胳膊的双臂又紧了紧,将身体的全部重量都贴了上来。

手臂传来的紧缚感,让逄经赋心脏有种被填满了的感觉。

他一时不明白这种陌生的情绪叫什么,只觉得心口要比胯间硬起的东西涨得还厉害。

路途遥远,田烟在车里睡了一觉,高潮后大脑紧绷的神经放松,这一觉几乎睡得死沉。

逄经赋收拾干净地上和座椅喷溅的水珠,把窗户打开透气,让味道散出去。

他将中间的扶手摁了回去,把风衣脱下,盖在了田烟身上。

田烟浑然不觉,自己已经从靠窗的姿势,调整到了躺在他的腿上。

逄经赋手肘支着车窗,泛红的指背托起下巴,低头看着腿上的人,另一只手撩起田烟鬓角的发丝,缠绕在食指。

田烟睡醒的时候,车子已经停下,车内一个人都没。

她茫然地爬起来,肩上的风衣掉落,透过车窗看到外面正在打电话的逄经赋。

巡视周围,好像是在一个服务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