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问题,最好不要被老板听到。”

岩轰认真地警告她:“他最讨厌被别人询问家庭,会杀人的。”

田烟扯了扯嘴角,岩轰又说:“是拿着刀子插人头骨里,我亲眼看到过。”

就连刚才还一副轻薄少年的人,此刻声音都露出了恐慌的严肃。

田烟到的时候,8888包厢里除了逄经赋一个人都没。

他靠坐在皮沙发,双臂敞开搭在靠背,闭目休息。

宽松的黑色休闲裤贴合他修长的双腿,以敞开的姿态分开,裸露的脚踝骨感分明,脚上是一双白色重工运动鞋,扎进裤腰中的白衬衣,边缘整齐地探出。

幽蓝的灯光侵犯在那张毫无瑕疵的脸上,看似放松的姿势,却暴露着无人能靠近的强势,像他是这个空间里的主宰者。

岩轰把门给关上,私密的包房仅剩下他们二人,田烟朝他走过去。

“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她站姿板正,双手迭在腹前,态度恭敬地像个服务员。

逄经赋掀开眼皮,注视着她纯粹的天真。

“会玩吗。”

田烟看到他面前桌子上摆放着两个骰盅,里面分别装着五颗骰子。

“不会。”

逄经赋冷笑,比他坐姿更强势的,是他的这张嘴。

“不会也得会。”

他坐直了身子,身体向前探出,裤腰中的衬衫因他的动作而拉直,贴合着他的身材,勾勒着清晰可见的体型和肌肉线条。

田烟不安地捏着手指。

他握住黑色骰盅,瘦削而修长的手指,剐蹭触摸着盅的表面。

手背筋骨凸起,干燥而宽大的手掌轻松捏着它在空中摇晃,骰子铃铃作响。

白到醒目的指根,晃了田烟的眼睛。

“可不可以,不玩这个。”

逄经赋语气嘲讽,看向她:“不玩这个你想玩什么。”

田烟捏着身上的棉麻裙摆,靠近地走向他,一条腿单膝跪在沙发。

逄经赋眼神也变了,他专注地盯着被她逐渐往上拉起的裙摆,白皙的腿根像是礼物般呈现在他的眼前。

“玩我……”

“用你的手。”

软绵绵的口吻带着点撒娇的韵味,又轻又撩,像是在来之前就已经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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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把淫水堵住 h??????α????w?.?????

对于送到嘴边的食物,逄经赋像是也没客气,伸出手,从她的裙摆下方,往上准确无误摁到了内裤包裹着的蚌肉中间。

田烟娇滴滴地唔咛一哼,受到了什么不得了的刺激一样弯下了腰,哆嗦的双腿并拢夹住他的胳膊。

“爽?”单单一个音节的发问。

他像是在看发情期里淫荡的女人,戏侮之意远大于对她的好奇。

田烟有种被人拔光了游街示众的羞耻。

她眼中泛起涟漪,点点头,努力将自己的身子往下坐,促使在阴唇中间的指腹慢慢往里压,手指被她隔着内裤吃进小穴。

“爽……”她声音沙哑。看圕請捯渞髮蛧站:⒅

指尖弯曲,坚硬的指甲抠挖开缝隙两侧敏感的贝肉,田烟浑身悸颤,鼻息间的喘淫声更加激烈。

“嗯……”

她的裙摆掩盖着男人在她身下作恶的手指,如此看来她只是单纯地跪在他旁边,双手捏着裙摆两侧,像极了优雅的公主。

随着他抠挖的动作来回碾磨,公主的脊背一点点往下弯曲,面色潮红的脸欲求不满,这点勾引的小动作,只会加重她的渴望,清澈的眼神将那些小心思暴露得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