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逄经赋接过手机,滑动着上面的聊天记录,最开始的记录停留在昨天晚上。

田烟:「约一下,有空?」

谭孙巡:「有啊,几点,位置」

这两人熟悉得不能再熟了。

刘横溢拿着刀柄抵住他的后颈,碾磨着那块脆弱的骨头往下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实话实说,我们没这么多耐心听你在这编故事。”

“我说了……你们就会放过我吗?”

逄经赋手肘压着沙发扶手,歪头托着下巴,哼出一声冷笑,像是在看渺小的蝼蚁般不屑。

“你不说也可以,又没人求你,只怕待会儿就算想说也开不了口。”

“我说!我说!我求你们别杀我行吗!”谭孙巡抬起头,惊慌失措地看向他,肩膀被压得直不起来,屈辱得宛若一个伸长脖子的鸵鸟,他用力咽着口水。

“我喜欢她,喜欢很多年了,我知道她不喜欢我,所以我也没敢表白,我就只能做个舔狗随叫随到,我昨天晚上其实是要上晚班的,但我还是请假赴约了。”

傅赫青附在逄经赋耳旁:“实话,我刚才查了一下他的工作记录,健身房的客服,昨天晚上的确轮到他上晚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