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青也不掩饰自己是故意的?:“这回才是真疼吧。”
他说着,便松开男人的?手,随手在茶几的?纸盒里抽出一张湿纸巾,擦着自己糊着湿润药膏的?手指:“锅里还有汤吗?我去盛吧......”
靠近男人的?那?半侧脸,只觉被什么柔软的?海绵给贴住了。
男人瞄准时机,凑近的?速度迅速,唇瓣贴合着青年软糯的?脸颊。
忍住想要狠狠咬一口的?欲.望,恋恋不舍的?撤回前倾的?身体。
全程不过几秒,沈时青来不及反应,秦柏言就?已经结束了。
“真疼了,必须得?真亲一下。”
沈时青的?脸皮比较薄,无论是物?理层面还是心理层面,所以?这会?,他的?脸颊已经快要红成苹果。
有点羞耻又有点恼。
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发作。
只能起身先走再说。
因?为刚刚一系列的?插曲,吃饭被迫中?断,这会?饭菜都有些凉了。
两人简单热了热饭菜,重?新上桌吃饭。
沈时青今天很饿,午饭的?时候店里正忙,他就?简单垫巴了两口,午后也没吃什么,这会?饿的?感觉自己能吃一头牛。
“尝尝这个鱼片。”秦柏言往青年的?碗里夹菜。
沈时青点点头,将?鱼片送唇中?。
秦柏言:“好吃吗?”
沈时青:“好吃。”
简单而熟悉的?对话?,寻常而久违的?晚饭。
好像回到了从前。
秦柏言没吃几口饭菜,空荡潮湿的?心房却在此刻被填的?满满当当,温暖明亮。
饭后,沈时青站在阳台看夜景。
贺城近几年因?为轻工业和超低的?物?价引来了一波旅游流量,得?以?拓宽了发展空间,尚澜庭也算是贺城中?心地段里最豪华的?公寓。
夜景也是全贺城最好的?。
这回男人正在收拾饭桌。
不是他要偷懒,把收拾碗筷的?事情丢给伤员。
是某人说什么也不让他插手。
好在厨房里安了洗碗机,只需要把碗筷丢进去就?好,所以?沈时青也就?不争了。
快要到深秋季节。
贺城的?室外温度骤降。
一阵晚风袭来,惹得?青年不禁低头打了两个喷嚏。
这一低头,他才注意到阳台的?护栏下,摆着一个玻璃缸。
玻璃缸里,插着三三两两的?烟头与一层厚厚的?烟灰。
忽而想起,自己有时会?在秦柏言身上嗅到的?烟草味。
不难猜出,秦柏言现在会?抽烟。
记忆里的?秦先生,烟酒不沾,作息良好,就?连睡姿都是方方正正。
他记得?自己之前喝酒,还被男人痛批来着。
很难想,他怎么会?去抽烟呢。
青年看着玻璃缸里被泯灭的?烟头,神色也暗了暗,继而转身,透过阳台的?玻璃门,望向室内。
透过玻璃门,只见系着围裙的?秦柏言正站在厨房的?水池旁,背对着自己。
那?道背影,高大清隽,叫不由想再多看两眼。
他缓缓打开那?道玻璃门,重?新回到屋里。
屋里开了暖气,室温舒适。
秦柏言刚刚启动洗碗机,转身便见到站在客厅的?青年。
“要不要吃点水果?”
沈时青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快九点了。
“不用,我准备回去了。”
秦柏言也探出视线看了眼时间:“行,我送你,你帮我去卧室里拿个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