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强忍着,没让水汽凝结成泪珠, 再?让自己更像一个笑话。
五指不由用力的蜷缩,握拳, 语调冷淡的毫无起伏:“所以…还有什么?可说的, 秦先生。”
“那如?果另一枚, 是要戴在你手上的呢?”
“你会要吗?”秦柏言的目光紧紧咬着沈时?青,不留缝隙和余地的, 想要从青年的微表情里, 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两年前的那个夜里,青年累的不行, 在他?的怀里小小一颗,睡的安稳。
那时?,他?就想好了往后的每一天?,他?都要和沈时?青相?拥而眠。
所以,他?便借着比手大小的由头,偷偷记下青年指节的大小。
那时?他?以为。
山高路远,地久天?长。
却?不曾想,直到今天?,戒指还没有戴在主人?的手上。
青年像是被?问怔了,久久没能回答。
他?有些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或者说,是怀疑自己的理解能力。
“你会要吗?”男人?张口,再?次郑重的问起,“沈时?青。”
青年只?觉恍惚,后脑勺贴着冰凉的墙皮,企图让自己能清醒一点,再?清醒一点。
男人?见状,却?不让。
有些强硬,但动作柔的将沈时?青抱进自己怀里。
他?没再?追问。
他?害怕答案并非和他?所期待的那样?。
换做从前,哪怕是强求,他?也一定要让沈时?青答应。
现在,他?不敢了。
他?害怕历史重演,他?害怕青年会被?自己越逼越远。
所以,没有答案就没有吧。
至少现在,沈时?青在他?的怀里。
好好的,在他?怀里。
这场情绪失控导致的后果除了男人?脸上那几道明?显的巴掌印外,就是沈时?青病倒了。
嗯……
虽然说是他?打得秦柏言,自己并没有受伤。
但……躺在床上起不来的是他?自己……
他?先是发了低烧,烧的脑子浑浑噩噩的,浑身的骨头都疼的要命,连烧了两三天?。
贺城的医疗条件很是一般,上不上医院看其实差别不大,秦柏言已经准备让徐天?买最近的一趟航班来贺城。
迷迷糊糊的沈时?青却?说什么?也不肯给秦柏言打电话:“不许……”
“我打电话让徐医生来,你的烧一直不退。”男人?贴了贴青年还在发热的额头,话毕便要掏手机。
“最…最讨厌你打电话了,不打……”青年簇着那对眉,抓住男人?那只?即将离开的手。
秦柏言也不反抗,任由青年抓着。
“为什么?……讨厌我打电话?” 男人?的语气温柔。
青年又不说话了,只?是紧紧抓着男人?的手,闭上了眼。
一直到后半夜,沈时?青的烧才彻底退下。
退完烧的青年又睡了很长的一觉,终于在翌日清晨醒过来。
他?病的迷迷糊糊,但一直有秦柏言照顾自己的印象。
睡在身边的男人?还没醒,许是这两天?照顾沈时?青耗费了太多的心力,只?是这样?坐在一张狭小的木椅上,趴在床沿,以及其别扭的姿势入睡都能睡沉。
男人?一半脸埋在手臂里,一半脸露在空气之中。
恰好那半张露出的脸上便印着清晰的巴掌印。
嗯……
他?想起来了,是自己前两天?打得……
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力大无穷。
红印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