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记不清。你大哥我也是喝醉了。”大炮摸摸自己体积大,容量小的脑袋。

费阳叹息,硬着头皮答应了大炮的请求。

上了书房,这事跟太子提到一半,就被踹出来。

费阳摸摸鼻子,心里委屈。太子这毛什么时候能顺好。

哪知那天去扬州的队伍中,大炮兄弟竟然在队列里,只不过大炮这回成了三皇子的侍卫。

费阳坐在马车里陪着太子摇摇晃晃,太子要不就闭目养神,要不就拿着本书,偶尔翻上几页。

“殿下,你这么看书,眼睛不累吗?”

太子瞥了费阳一眼,放下书本,“不累”。

“……太子你看外面的景色很美,听说多看远景对眼睛有好处。”费阳胡诌,他嫌马车太安静。

太子默然,闭目眼神。

费阳见太子不理他,就掏出自个儿剥好的盐花生,磕了起来,还顺带欣赏窗外的风景,优哉游哉,自得其乐。

马车里只剩下费阳嚼花生的声音,赵淳清的太阳穴跟着有节奏的咀嚼一跳一跳。

“你跟那李犷很熟?”赵淳清向望着车窗外的费阳发问。

“认识。不熟。”费阳警惕起来。

“那我三番五次看你跟他交头接耳,还把酒言欢。”赵淳清撇嘴一笑,周昀跟了他几年,小子撒没撒谎,一眼就听得出来。

“就一次。这不我们都有共同的理想嘛。聊得来。”费阳坦诚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