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 时寸瑾一到酒店沾床昏迷式入睡, 没有洗漱没有补充食物,呼吸又弱又轻,陷进酒店这张能睡两个肩膀双开门雌虫的大床里,双胞胎帮忙一盖被子,他直接被埋掉。
这可把糊涂系统吓坏了,它一晚上啥都没干,光顾着监听时老师的心跳,多怕这小小的器官跳着跳着突然停止,和拱在舅舅旁边睡成团的双胞胎有异曲同工之妙。
时寸瑾睡意朦胧地说:“再考虑。”
系统老实闭嘴。
时寸瑾清醒过来,蹲在床边守了一整天的双胞胎立刻把头探上来,对头发睡乱的舅舅露出小小的笑脸。
他们也没有洗漱,小脸脏兮兮,眼睛亮亮。
出发前吃的营养剂消化差不多,时寸瑾一醒感觉胃饿穿,双胞胎观言察色,很快抱着装有食物的纸袋爬上床,他们一下子把所有食物倒出来,像刨坑小野狗,从中乱扒出他们认识的营养液和过滤水,双双拧开盖子递给舅舅。
罗莱:“这个好喝。”
罗利:“甜甜不苦。”
手脚完整的时寸瑾:……
袋子里倒出来的食物,时寸瑾每一样都尝了一点,味道…能吃,其他不做更多要求。
双胞胎却吃得很香,只是吃相不好看,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