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笑声轻快,钻进我的心里,轻易的像只鸟儿。

我第一次听到米兰放松的笑意,但我并不感到高兴。

当一个虫舍去所有世间负担,将要进入一个永生快乐的地方,他们就会发出这种声音,我在战场送走过太多战死的战友,我听过太多次了。

就是从这天起,我不再认为战死星海,拥抱死亡是什么值得放松和荣耀的事情。

米兰的离去扭曲了我对死亡的态度。

死亡站在米兰的床边,米兰变得慷慨起来,他反问我:“这就是你想问我的最后问题?”

那我又能问什么?

我又敢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