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疗的后续,我结束鳞翅手术后没怎么关注鳞翅,我已经是中将,不再需要那么频繁地活跃前线,也不需要亲身上阵肉贴肉的厮杀。

我此生也不会再用这对鳞翅对另一个雄虫求偶,求偶纹对不对称对我而言也不再重要。

它们没被医生照顾好,我也不在乎了,所以被米兰询问,我什么也回答不出来。

米兰问了一会儿便沉默下去,我觉得他心中一定在重新评估我的愚蠢。

我一时着急,就把那对变得丑陋的鳞翅放了出来,鳞翅根上的骨刃重重砸在地上,扫倒好几张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