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朝上,他示意我可以将烟摁在他手心里。

不是请求,也不是命令,自然到仿佛理应如此。

我没有摁,将烟蒂随意丢到地上用靴底碾了碾,从烟盒里咬出第四支烟,请他继续说。

约书亚很敏感,立刻把手收回去,甚至把那只手背到身后,他在我面前站起了军姿。

严肃的情况突蹦这一小细节,令我有点…哭笑不得的莫名。

我何德何能有了第一军总长的短期体验。

他继续说。

我用心听,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关于胡蜂军团的未来转折我就不在此赘述,你回去查查资料补充吧。

我接着说。

约书亚说未来时,我能察觉他刻意避开了“米兰·克莱门”的未来,只说现阶段和未来对我、对胡蜂军团都有益的事情。

这令当时的我感到舒适。有时“固有印象”和“未来一定会发生”的事情会成为思想镣铐,我一向更偏爱自己探索和亲自冒险。